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白巾随意掉在地上被黑色西装遮盖,精致的皮鞋胡乱歪斜,上头凝着一层白色的精渍。
殷清大床上起来,长发从肩上滑落,遮住肩上残留的性爱痕迹。
抓起一件不知道是谁的浴衣穿在身上便往洗手间走,这边门关上刚点了支烟,就有人打开门双手环住他的腰,脑袋搭在他肩上,声音沙哑:“起那么早。”
说话间那只手不安分地探进衣领内,握住绵软的雪乳轻轻把玩。
殷清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白烟道:“我弟生日,我得去看看。”
身后人笑了笑,半睁着眼,双目朦胧道:“你父亲疼得很不差你这个哥哥,你弟半月磨一个赚得不如你一下来的快,你弟的那个单子,对面那个人你陪了多久才肯他松口。”
殷清掸掉烟灰,“一夜。”
生人在他这,撑不过一夜就会同意殷清所要的东西。
熟人难缠,得多陪几次,比如这次身后这个混蛋,还有外头的几个。
这几兄弟每次一来,就能把殷清玩个几天半月的才肯松口。
“你父亲年龄那么大了,你母亲死了那么多年,他还能整出一个私生子也是算厉害了。”
腰后被猛地一推,殷清措不及防双手撑在盥洗台上,衣摆被人掀开,男人强势挤进殷清腿间,肏开被疼爱一夜鲜红糜烂的肉芙蓉内。
“嗯……”
殷清颤抖地吐出一口浊气,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带着蛊惑的语气问道:“你就不想搞垮你弟自己做主。”
“陪了那么多人,你父亲也不待见你,还不让你弟碰这种腌臜事,好可怜啊小清清。”
男人卷着殷清垂在耳边的一抹长发,笑着打趣他,殷清也掸落烟灰,吐出白烟笑着说:“你不做的话就出去,里头痒我要去找人了。”
闻言男人笑出声,说:“骚货。”
大掌钳住殷清细窄的腰身,男人粗暴地操了起来。
浴室内回响着两人性交时清脆地啪啪声。
男人粗长的性器像条虫一般灵活地在软热的穴肉里抽送,一次次顶在殷清那处狭小的子宫。
殷清吐着热气,勾人的呻吟若有若无地从嘴中泄出,勾得人心痒痒。
“啊……呃啊……”
硬热的性器在穴中肆意捣弄肏插,昨夜不知道是谁射进去半凝的精水被他捣了出来,混着淫汁淅淅沥沥地往地上滴。
殷清仰起头,露出带着齿痕的雪颈,男人一掌拖住抚摸,自上向下,又钻入殷清的浴衣里。
他猛地将浴衣拽下一边,暴露出布满咬痕吻印的奶乳,被男人一掌握住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