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捋了捋我湿漉的发,无奈道:“阿雪,你又给我出了道难题。”
思忖间,眼底情欲化开,一抹暗色渐涌渐起。
他道:“要说什么玉入水不沉、入手极重,我孤陋寡闻,还真不知。可我却晓得有另一样东西——”
“什么?”我偏了偏头,更加好奇。
而他只是用拇指擦过我的眼睛,带走眼角一抹水痕:“是阿雪的眼泪。”
“落到水里,与水融为一体,便算不得沉。落到手里,便似有千钧重,能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怔住,心脏砰砰地跳,那声音都快要撞破耳膜。
蔺宏轻笑,压下身又吻过来,把我呼吸掠夺得一干二净。
目眩间人被他翻了个身,他压我在池壁上从后方进入,动作比前一次更快,更凶。
我无暇再分神,把身心全都交给了他,任由他侵占,索取,一回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