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当下被媳妇冷眼相待,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念及到此。
徐跃江也不再多想。
与徐凯旋一起将野猪往院子里拖。
卸猪肉可是个大工程,卸野猪的肉那就更困难了。
因为相比于家猪的无忧无虑,野猪生活在野外,不仅要抵御天敌的伤害,还要抵抗恶劣的气候,
野猪在幼年时期,就会通过蹭树干,以及在泥潭里打滚等方式来让皮肤变得更加坚韧,更加厚实。
一些野猪的皮肤坚韧的甚至连子弹都打不透。
徐跃江与徐凯旋父子俩也是费了好大一番手脚才将野猪皮剥开。
接着两人又开始分工,一个剔肉,另一个用斧子劈砍那些更加坚韧的骨骼四肢。
将最好的一块里脊肉剔下来,装进盆里。
徐凯旋踢了徐跃江一脚:“别跟猪腿较劲了,去,把这个给你媳妇送去,让她炖了跟小丫头先吃。”
“好。”
徐跃江当即端起盆子,走进了低矮的土胚房。
此刻。
林白露蹲在灶前。
时不时地往灶里添柴火。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团子站在她的身后。
时不时地还学着妈妈的样子,往灶坑里面添加柴火。
明亮的火焰,将母女的脸映的通红。
两人时不时地凑在一起低语几句,嬉笑玩闹,画面温馨且美好。
徐跃江不自觉地看呆了。
这可是他前世,只在做梦时看过的场景。
“妈妈……”
“他,他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