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路,没有归途,没有未来,更没有期待。
而那种滋味,他哪怕是死都不想再体会一次。
所以,他也必然不会再让前世的悲剧再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不用你。”
“如果我再欺负她们,我自己打断我的腿。”
徐跃江说完,就再度挥舞起斧头。
听见他这么讲。
徐凯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的色彩。
接下来。
父子二人就齐心协力砍了几节云杉树的枝杈下来,用粗麻绳将树杈绑在一起,制成了一个简易的雪橇,最后将野猪摆在上面。
等又往野猪尸体上覆盖了一层云杉枝杈避免猪肉被冻坏。
徐跃江这才与徐凯旋一起拖着简易雪橇顺着来时的路,踏雪而归。
途径设下陷阱的地方。
徐跃江停下脚步:“爹,你先等我会,我去看看兔子套里面有东西没。”
“呦呵?”
徐凯旋挑挑眉:“你小子还会设兔子套呢?”
“还是算了吧!”
“套子里肯定啥都没有。”
徐凯旋嗤笑道:“保不齐连套子都让兔子叼回窝里当储备粮了。”
这也不怪他看扁徐跃江。
徐跃江的爷爷跟老张的时候就是营长了,加入抗联之后,甚至还当过地区司令。
而他徐凯旋就更不用说,在北棒打完了老美回来没多久就挂了师长的职位,眼看要更进一步,忽然被免职下放。
徐跃江生在和平时期,又生在这样的家庭,不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是从小被惯着长大的。
而野兔子都没见过几个的他,又哪里能会设兔子套呢?
徐跃江却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