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以什么之心度什么之腹了呀,差点亏死这个男人,要不就是羞死自己了。
古兰回到沙发上仍然深深自责着,心里却是暖暖的。
她现在开始平静下来了。
不单单是晚饭有了着落,还那么丰盛。
主要是这房间里有了人,虽然是还不认识的生人,但是有同类在,她就不那么孤单,不那么寂寞,不那么无助,不那么恐惧了。
刚才她是真的害怕了的。
初来乍到,这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么一座大房子,万一有点什么事?除了给他打电话,再也求助无门了。
而他是心无挂碍的直走了的,去了哪里也没告诉,离这里多远也不知道,能不能赶过来?什么叫细思极恐?
特别是她是从一个几乎就是温柔乡里,掉进这样一个像是突然停了暖气的空间。
想想吧,会是什么感触?
换谁也不能淡定的。
何况是古兰这样一个屡经风霜、饱受磨难、频遭打击的积贫积弱的外来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