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传来风笛声:结果发现这个直播间有我没我都一样】
【安徒生的熊:?】
【远方传来风笛声:徒生哥说没大哥】
【远方传来风笛声:结果大哥一茬接一茬】
【远方传来风笛声:(叹气)(叹气)】
“寂皇没走啊”姜姝装乖巧,“怎么可能有您没您都一样,我对寂皇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续不绝。”
“看我们寥寥无几的房管,您都占了一个哎,难道还不能体现出我对您的重视?”
【黑袍会长:……】
【黑袍会长:求求您闭嘴,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秦岭淮河:笑不出来了】
【远方传来风笛声:哈哈哈哈哈】
【远方传来风笛声:别叫寂皇,叫我远方就行】
【远方传来风笛声:央姐,正常点】
【远方传来风笛声:您这个态度我害怕】
【秦岭淮河:……】
【AZ:哈哈哈哈哈】
“想死吗?”姜姝阴恻恻的说着,亮出了自己的拳头。
【远方传来风笛声:(乖巧)(乖巧)】
【远方传来风笛声:他申请了】
又解释了一句
【远方传来风笛声:他平时不打PK】
姜姝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屏幕又是一分为二。
对面的镜头是在户外,是一个全身古铜色的男人,遒劲的肌肉,漏出来的皮肤上都沾满了泥巴,此刻不知道在干什么,从河边挖出一大堆淤泥堆在岸边。
似乎看见连上了镜头,他呲出一大口白牙,“你好央央,寂皇让我连你,寂皇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