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语看在眼里，还是决定试探清楚。
“李姑娘以后还是要注意安全，不要一个人走夜路了。那个巷子晚上暗，摄像头也没有，很容易发生些难以挽回的事情。”
听到方程语这么说，李枫叶用筷子缓缓扒拉着盘子里的食物，沉默了。
方程语也不催她，安静地看着对面的人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夹杂着懊悔和疲惫，京剧脸谱似的挨个翻着。
最后定在了愤怒和仇恨上。
方程语眉梢一挑，看来确实有隐情。这个能力达到80%的小姑娘，他还是很乐意听听她背后的故事。
“没用的……”
李枫叶叹息般的呼出三个人，整个人瞬间瘫坐在椅子上，倦怠异常。
林天宇右手下意识抬了一下，似乎是想去安抚什么，但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异常，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迅速把手收了回来。
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程语，我不想把你们拉进这一滩浑水里。”
“我这边的水也不见得有多清，李姑娘有什么难处说出来，说不定我们哥儿俩也能帮上点忙。”
方程语给她续了一杯水，认真地说。
李枫叶眼圈一红，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实不相瞒，大概两个月前，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
……
酒店楼顶。
林天宇背靠着围栏，双手张开搭在两边，外套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李姑娘回去了。怎么，有什么想法没有？”
送走了李枫叶的方程语爬上楼来，看到的就是他这幅模样。
他也不过去，就倚在门框处和林天宇说话。
林天宇侧着头，视线落在右下方酒店门口必经的一块小园子里。
“语哥，据她所说，我们也许可以走走另一条路。”
H市水太深，他们初来乍到，没有点关系打点很难站得住脚。方程语明白他说的话，但这条路也不容易走。
李枫叶的事情说起来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