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跋扈道：“这件礼服，若是别人退，我就退了。偏偏她来，我就不退。”
顾澜城皱起眉头，念笙的蛮横无理让他质疑自己来这一趟的正确性。看来乔馨确实是有理方呢？
“念笙，礼服还是新的，没有折旧影响二次销售，你必须无理由退货。”
念笙抢白：“你还知道退货商店不能影响二次销售。”
她拿出手机，翻开乔馨的朋友圈，然后递给顾澜城：“我们的礼服大多数都是一次性消费产品。然后具备收藏价值。你看看你老婆，她已经榨取了礼服的消费价值。我凭什么给她退货？”
顾澜城的俊脸一阵白一阵红。
他的目光瞥到乔馨发照片的时间，分明就是今天早晨。所以明知要退货，她还是穿上了礼服，还给自己拍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