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叹了口气,算是完全明白了。平时的她,哪里会露出这样胆怯的一面?是因为容貌是她最大的伤疤吧,而她最怕的,便是这道伤疤被他瞧见。
他低笑:“看来你是承认喜欢我了。”
何漱衣点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
见她这矛盾的样子,谢珩心疼的恨不能把她揉进怀里,天天就这么抱着、哄着。
可是想起自己还有一年就要结束国师的任期,那时可能会死去,心里又笼罩了乌云,纠结的不知该不该和她厮守在一起。
“谢珩,你怎么了?”何漱衣看出他的表情变化。
谢珩抿唇,想了想,下定了决心,一字字道:“我只问你一句,永夫人说过,待我任期满时就是死期,皇帝也猜测历任国师卸任后很可能都死于非命了。所以,如果我说,我不想耽误你的青春,想让你忘了我,你愿意吗?”
“不愿意。”她坚定的说:“何漱衣不是懦弱之人。”
“漱衣……”谢珩不禁唤出她的名字,喉咙里竟然黏糊糊的,沙哑,有些想哭。
他抱紧她,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决然道:“那好!待回到乾州我就请皇帝赐婚,用八抬大轿把你风风光光的抬进我的府邸。我来为你赚钱,陪着你找微哥哥。你说,这样可好?”
何漱衣愣了,美眸大睁看着谢珩。
他这是求婚吗?
这样直接、热辣的表白,是在求她做他的妻子,和他白头偕老?
不等她张口回答,感情就已经为她做了决定。她像是□□控了似的,朝着谢珩点头。
“漱衣……”谢珩感动的无以言表,欣喜漫过胸臆。
他满足的低笑:“既然如此,那么漱衣,是不是该让我掀开你的面纱,看你的真容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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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