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暗暗腹诽。
能不怕你吗?
自家殿下的名声虽然很好,但是却不是平易近人的那一类。
自家殿下但凡去官员家,无论去哪一家,他们都是战战兢兢,恨不得把这些年做的所有措施双手奉上,生怕自己没交代清楚,再被周苍何给查出来。
崔如颖只是一个小姑娘,被他吓了两次,怎么会不怕?
不过,这位郡主还真是性格奇特,这样的话也敢放进河灯里,难道就不怕被唠到吗?
她就这么确定,她的河灯不会被捞到?
太自信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好了吧,被捞着了吧。
侍卫轻咳了一声,询问道:“那殿下,我们是把这个河灯放回去,还是怎么?”
周苍何摇了摇头。
“当然是物归原主了。”
他嘴角勾笑,把玩着手中的纸条。
“看看她会不会承认。”
崔如颖一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她沉默了。
现在是往前要死,只能往后了。
崔如颖慢慢的往后撤,然后一脚踩到了一根枯枝,在安静的夜晚,这声响十分明显。
崔如颖麻了。
这什么该死的癫文定律啊?
只要偷摸听人说话,一定会闹出点动静对吧?
崔如颖看着已经看过来的周苍何,心情起伏之下,诡异的开始平静,而她一脸平静,开始摆烂。
“太子殿下,我说我是无意间来到这里,并没有听到你和侍卫说的任何话,你相信吗?”
周苍何:“……”
他缓缓站起来,手里拿着河灯,来到了崔如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