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染用了力。“阿科。”

    严季科手顿住,准确的说,是往下的手,动不了。

    手放在两侧撑起身子,克制的已经有些红的眼俯看着她,露出不解的神情。

    “今天,不行。”徐染盯着天花板,说。

    严季科双手一松,换成手肘撑床,压住她,只是盯着她,不说话

    徐染感受到了,大腿处硌得慌。脸微红但仍是说:“抱歉。”

    “我今天祭拜了我妈妈。”

    “改天,好吗?”

    严季科闻言泄气,几乎是咬着牙,将徐染的衣服盖好,翻身和徐染并肩平躺在床上。

    良久,叹了口气,又侧身伸手将徐染搂在怀里。

    “那说好,改天。”徐染轻轻点头,“好。”

    严季科又问,“那我现在这样,算转正了吗?”

    徐染抬头,吻了吻他因为一番情动已经露出细胡茬的下巴,露出一个笑容。

    “嗯。”

    对视,严季科又忍不住含住徐染的唇瓣亲吻。

    刚刚下去的火,又窜了起来。

    严季科松开徐染的唇,将徐染圈进怀里,下巴抵住额头,咬牙切齿地说:

    “徐染,它真的禁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鸽子。”

    徐染也抱住他的腰身,说:

    “到时候,我穿那套衣服,可以吗?”

    严季科闻言一顿,随即又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徐染感受了一下,好像,嗯,并没有安慰到他。

    严季科没有留宿。

    离别前亲了又亲,才离开。

    他明天要上班,两人时间和路线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