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也没有删记录,徐染的私人号没有删记录的习惯。
再刷了五分钟手机,外卖电话就切了进来。
徐染拿好日用品和一次性床单,上楼。
刷卡进门。
在床边坐着的严季科瞬间起身,松垮的皮带在腰间,竟还是她出去的那个模样。
徐染挑眉,“你怎么还不睡。”
“想你,睡不着。”他说,又要来牵徐染的手。
徐染躲过,“回床上。”
严季科刹住脚,后退几步,又坐下,皮带发出磕碰的响声。
徐染开始铺床单,铺过很多回,轻轻一抖,一套,床单被罩就如同长了手一样,规规矩矩地套好。
没有睡衣,徐染简单地在洗漱台洗漱。
回来看见严季科还是坐在床上看着她,没搭理。自顾自地回床上和衣而眠。
本就穿的西裤和衬衫,脱是不可能脱的。
一会,徐染听到隔壁脱裤子的声音,然后是人钻进被窝的声音,扯了扯嘴角,闭上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徐染被一副滚烫的身体热醒。
严季科从那边的床上,挪到了她的床上,并把她抱在怀里,就穿了一条内裤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
“严季科!”声音多少带了些咬牙切齿。
“嗯,我在。”声音在头顶响起。
“去你自己床上睡。”徐染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肚子,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徐染瞬间收了力道,他没穿衣服。
“不去。”严季科将身子往下挪,抱住徐染的手却是没松,将头埋进徐染的颈窝,身体贴紧她的,闷闷地声音传来,似乎有些难过。
“染姐,你身上的牛奶味,我怎么闻不到了。”
徐染原本挣脱的动作一僵,回忆席卷而来,半晌说不出话。
七年前毕业前的那一晚,并不是徐染和严季科第一次同塌而眠。
他们第一次住酒店,是因为出去玩,回来晚了,学校宿舍都已经关门。
第二天俩人都有早课,无奈只能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将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