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秋你有病吗?”
“就你车技好是不是?”
“我要是刹车再慢点,明天还去什么农科院,直接去医院好了!”
暮秋停车,下车走向夏甜。
这几年,夏甜只有真生气了才会连名带姓地叫他暮秋。
她今天是穿的是一条牛仔裤,短毛衣,腰身纤细,腿特长。
大概是气急,根本就没有想起来穿外套。
在C市春天的晚上,还是有些冻人。
夏甜浑然不觉,怒气值在暮秋脱外套伸手给自己披上的时候到达顶峰。
一把推开暮秋的手。
“你脱什么衣服?”
“你能不能守点男德,你妈妈没教过你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再招惹别人了吗?”
向后退一步。
“我还以为你跟严季科不一样,原来都是一丘之貉。”
眼泪还在眼眶打转,嘴上却是不饶人。
“我还跟染染说你不一样,我看你们就是亲兄弟。”
“当初严季科那样对染染,是不是也有你的一份?”
“暮秋,我到今天才认识你。”
暮秋无奈,又上前一步。
“先把衣服穿上。”
“穿什么穿。”夏甜又往后退了一步。
“你,现在应该在你家陪你的女朋友。”
“而不是在这里给我披衣服。”
“懂吗?暮秋。”
车灯映照下,地上两个人的影子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