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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今天我们满房了。”俩人跑了两三个酒店,都是这个结果。

    “好的,谢谢。”严季科道了谢,又跑回车里。

    在他们找酒店的这个时间里,雨又越下越大。

    “还有最后一家。”徐染指了指手机上的位置,这附近两公里以内的酒店,只剩这一家了。

    徐染车里就备了两条毛巾,都给严季科做了贡献。

    现在有一间房能休息就可以了,不然俩人就只能在车里凑合。

    俩人启动车辆到了最后一家酒店。

    “刚刚有位客人取消了预定,还剩最后一间大床,您再迟来一步就没有了。”

    “可以可以。”严季科说。

    掏出手机给徐染打了电话,“染姐,有一间大床房。”

    “好。”徐染在那边回答。

    徐染车里还有一把伞,在严季科负责问,她负责在车里等着的时候,就说过了。

    徐染挂了电话,把车停好。

    走进大厅的时候,严季科已经把房开好了。

    顺手拿过徐染手里的伞和袋子,“走吧,这是什么?”袋子不重,里面还有点响声。

    “一次性的酒店日用品,床单四件套,毛巾浴巾牙刷这些。”

    “这些年出差多,我车里会常常备着。”走到电梯旁,徐染抬手按了电梯。跟男生同住一屋,她并不排斥。

    跟她上一任老大的那几年,俩人常常跑到偏远的地方去调研。

    什么条件艰苦的地方都有,也常常俩人就一个屋子休息,一大早又去赶下一个项目。

    她老大是一个湾湾人,爱好男,跟她也没什么忌讳。但有点洁癖,无论是在高级酒店还是乡村旅馆,他都要准备一次性床垫。

    而徐染,她从和严季科当年的那一晚过后,发现自己对酒店的床单也有些生理性的排斥,会起红疙瘩。

    那天早上夏甜看到的痕迹也不止是一夜疯狂留下的,还有细细密密的红疹,看起来才额外恐怖和醒目。

    俩人一拍即合,就每次都会准备一次性床单。

    当然都由徐染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