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后有一个John,同居了,但是有一次晚上喝多了,叫了一晚上你的名字,就和我分手了。”

    “再后来,就是有一次到国外,不小心中了药,随便拉了个人上床,有药嘛,体验怎么样忘了,醒了之后就走了,人影都没见着。”

    “你之后,就这俩,没了。”徐染掰着手指,诚实说。

    说到被下药的那一次,徐染到现在都想不起来过程,醒来之后,只觉得身体被掏空,估计那人也差不多,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严季科越听越觉得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应对。

    他也没有这种情节,要说有,他俩第一次都是给了彼此,可是后面都有不同的境遇。

    叹了一口气,低头,又狠狠地吻了一阵,再抬头,才说。

    “好吧,扯平了。”他说。

    “那和我的体验,好吗?”他问。

    徐染瞅着他,笑,拉着他的手放进薄毯里,往下探去,调侃:

    “我的身体反应还不诚实吗?科少爷。”

    严季科眼神一暗,就要动作。

    门铃响了。

    送餐的过来了。

    真快啊,严季科想。

    徐染拉紧薄被,坐起来,呵呵地笑。

    “快去。”

    严季科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探身,在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这才起身,拿过床边的浴袍,随便一系,开门。

    门口的服务员,看到严季科胸口的红痕,面色不变,将餐架往前一推。

    “严先生,您点的餐到了,请慢用。”

    严季科点头,将餐架拉进来,关门。

    将餐盘一个个摆在餐桌上,徐染也穿上了浴袍,严季科之前准备的,情侣款。

    然后过来在餐桌前坐下。

    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