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说找到了下药的人,但是那天他们根本就没有讨论这个问题。
应瑜一愣,瞬间明白,回答。
“是。”
“那天喝酒,里面你放了东西吗?”他又问。
他往日浪荡,但并不是缺了女人活不下去。
况且之前,他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除非是徐染。
应瑜再符合自己的审美,也不会次次都让自己无法自拔。
只是当时,这种事情说起来也刺激,他心中对徐染有愤有怨,半推半就地顺从了自己的欲念,没有细想。
后来他再回想,就觉得不对劲,每一次和应瑜在一起,他好像都没有控制住自己。
“没有。”应瑜顿了顿,补充,“是香水。”
她承认,她动了手脚。
她和易尚做了交易,用首都黎家的名义,轻松地拿到了视频。
这是她第一次透露自己的身份。
她没有把握拿下严季科,所以,她在别的渠道买到了特别的香水。
之后的每次见面,都是预谋。
第一次,俩人是中了药,都那样了,严季科居然还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没有进入她。
但和做了有什么区别?
男人啊,就是喜欢套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遮羞布。
她就偏要扯下来。
拿到视频的那天,约严季科出来,本来就存了勾引他的心思。
卖香水的没有骗她,效果实在是好。
几杯酒下肚,严季科的眼神就开始迷离起来,时不时地流连于她的唇,和她故意展示的波涛汹涌。
她故意装作不胜酒力地倒在他身上,然后他就亲了上来。
可惜,酒吧包间属于半场开。
亲吻过后,严季科就推开了她,他在压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