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也下了车，满脸忧虑。
陈远知道小郑为何忧虑，除了因为自己，他更担心的是正泰集团，是方真真。
不管怎么说，他是方正泰的义子，是方真真的干弟弟，他的命运和正泰集团和方真真息息相关。
徐杰恒走到陈远跟前，眉头紧锁，表情严肃。
“小陈，你现在压力是不是很大？”徐杰恒道。
陈远点点头，觉得徐杰恒这话等于没问，这种事谁摊上没有压力？
徐杰恒看看周围，接着道：“你来我办公室。”
陈远点点头，跟着徐杰恒上楼，去了他办公室。
“关上门。”徐杰恒坐在沙发上。
陈远关上门，徐杰恒拍拍旁边的沙发，陈远过去坐下。
徐杰恒摸出烟放在嘴边，又递给陈远一支。
陈远摸出打火机，先给徐杰恒点着，然后自己点着。
徐杰恒深深吸了一口烟，喷出一股烟雾，袅袅的青烟后面，徐杰恒的神情有些莫测。
陈远轻轻吸了一口烟，看着徐杰恒。
徐杰恒沉默片刻，道：“这个帖子，你认为是什么人搞的？”
“不知道。”陈远摇摇头。
“说的这么干脆，难道之前你就没有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难道从昨天到现在，你就没有认真梳理分析过？”徐杰恒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陈远。
陈远点点头：“从昨天到现在，我的确是梳理分析了的，只是没有头绪，至于蛛丝马迹，事先我还真的没有感觉出什么。”
不知为何，陈远又不想给徐杰恒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这又让他感到困惑，难道还是和那次徐杰恒跟自己的谈话有关？
在困惑的同时，陈远心里微微不安，觉得徐杰恒是对自己很好的老领导，自己不该对他隐瞒什么。
但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也只能如此。
徐杰恒又抽了两口烟：“即使你没有感觉出来，那老安呢？以他的智慧和敏锐，他总不可能什么蛛丝马迹都感觉不到吧？”
“这个我不清楚，反正他在我跟前，一直表现地很正常，即使知道了昨天那帖子，也表现得很平静。”陈远道。
徐杰恒皱皱眉头，沉思片刻，道：“我现在分明感觉，之前老楚安排发的那稿子，有问题，有道道，有猫腻。”
陈远看着徐杰恒：“你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