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从了你,你请客发票我签字。”
陈远一咧嘴:“那不等于是你请客。”
“错,是公家请客。”徐杰恒笑起来。
陈远也笑起来,感觉和徐杰恒的私人气氛很融洽,颇有当年自己和李长青的感觉。
两人点了套餐,边吃边聊。
“长青兄在正泰集团那边做事还算舒心吧?”徐杰恒边吃边道。
“李书记在那边工作开展地很顺利,昨天刚带人去南方考察了。”
“嗯,好,有长青兄在,真真可算是解脱了,又有时间去逛街购物做美容了。”徐杰恒笑起来。
陈远笑了笑,本想告诉徐杰恒正泰集团下午被国税局查的事,想了下,既然方真真不想就这事麻烦徐杰恒,那就先不告诉他了,等事后再说吧。
“报社人事调整的事,你和长青兄说了没有?”徐杰恒又问。
“说了,我详细告诉了他。”
徐杰恒抬起头:“那他有什么反应?”
“他听我说完,什么都没说,只是发出深深的一声叹息,然后就挂了电话。”
“哦……”徐杰恒眨眨眼,“这家伙经历了这场劫难,会玩深沉了。”
陈远没说话。
徐杰恒放下叉子,拿起餐巾擦擦嘴:“其实深沉是玩不出来的,那是经历和阅历加思考的产物。”
陈远不由点头,徐杰恒这话说的很精辟。
“小陈,你觉得我深沉不?”
陈远一愣,随即点头:“深沉。”
“说实话,是深沉还是阴沉?”徐杰恒似笑非笑道。
“是深沉,你很深沉,非常非常深沉。”陈远夸张道。
“那你知道不,过度的深沉就是阴沉。”
“这……”陈远挠挠头,“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说我非常非常深沉?”徐杰恒眼一瞪。
“啊,这个……”陈远继续挠头,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