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光是站在那边就能让人心情愉悦，心生十分眉毛的感觉，而另外一个呢，光是说话，就能让人感觉那个人浑身都是各种臭毛病，恨不得上去就是一脚踹飞。
林珊明显就是随口说说，也不指望季越涵，她只是快速将自己的脸当成调色板，快速将各种粉末就往自己的脸上抹，一边将各种价格昂贵的奢侈往自己的身上套。
看的季越涵好几次差一点就想要开口劝劝她，明明就长得十分普通了，要是继续套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将她浑身不多的优点彻底压没了，最后就变成一颗行走的大树。
但他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种固执的女人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所以等林珊收拾好自己，下楼的时候就吓到林老爷子，他差一点就以为有到盗贼进来偷东西，或者是什么妖怪！
“林珊你是要去你们学校参加什么活动吗？为什么要化成这个鬼样子？”林老爷子可不敢让自己的宝贝孙女就这么走出去，真的让她这个杨邹走出去，他这个老脸也丢光了。
他也别想在自己的圈子里头混，日后还想要替自己的宝贝孙女挑个好女婿的难度就更高了。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季越涵的身上，心中有点责怪他怎么没有拦住林珊。
季越涵要是知道林老爷子内心的想法，一定会大笑出声，毕竟他自己的宝贝孙女究竟是什么货色的，他就一点数都没有吗？
“爷爷你别拦我，我现在要赶紧去齐家，给许心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她和我们这种世家女差距究竟有多大。”
林老爷子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自己家孙女身上各种稀奇古怪的妆容打扮上，他想估计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完胜她了吧？哪怕是他的亲生孙女，他也没有办法夸她好看。
他咳了一声，问：“是谁让你这样化妆的？越涵，你也觉得林珊这个样子很可爱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季越涵自己就是一个人精，哪里听不出来林老爷子话外对自己的谴责的意思呢？
他只是一脸温柔地笑着说：“林珊本来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林珊高傲地抬起头，说：“算你小子有几分眼色，爷爷，行了，我们年轻人的审美你这个老顽固不会懂的！”
林老爷子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他是老了，不是瞎了，还能分辨不出什么是美丑不成？
他要是真的敢放自己的宝贝孙女出去，他们林家不出一天又要成为圈子里头的笑话。
“林珊你别逼我动怒，回去将你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卸下来！小小年纪究竟是怎么会养成这种低俗的品味！明明我们家没有人的眼光那么糟糕！”林老爷子越说，人是越生气，毕竟他是真的不懂得自己这个孙女是怎么基因突变到这个程度的！
明明他们一家子都挺正常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