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
楚翊安一时却没反应过来,他一听这话就怒了。
“这些奴才一个个当真是贪得无厌,主家好好供养着他们,倒是把他们的胃口给养大了!如此蛀虫不必再留,不然当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姜氏发出一阵呛咳。
陆知苒好险没笑出声来,但她很有涵养地忍住了。
她转而问那传话的婆子,“你说的何管事,是哪个何管事?”
那传话婆子声音比方才弱了不少,“便,便是少夫人您那品香茗茶庄的何管事。”
楚翊安立马朝陆知苒冷嘲热讽,“这就是你挑的人?一个个都是尸位素餐的蛀虫!”
姜氏:“咳咳咳……”
陆知苒低头掩唇,遮住自己怎么都压不住的唇角。
笑够了,她才抬头,一脸认真地提醒。
“不好意思,你弄错了,这位何管事不是我挑的人,是母亲亲自为我挑选的,能力不凡又忠心耿耿,且绝不会中饱私囊的人才。”
楚翊安:……
他浑似被自己抡了几个大耳光,表情精彩,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察觉到陆知苒一直在憋笑,他更是羞愤到了极致。
十分生硬地强行找补,“我方才是听岔了。何管事素来老实本分,怎会手脚不干净?”
陆知苒淡笑,“我也担心其中有什么误解,毕竟,那何管事可是母亲极力推举之人,为人品性不应当这般不堪才是。”
她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反讽。
楚翊安把火气都撒在传话婆子身上,厉声怒喝,“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传话的婆子吓得一哆嗦,扑通跪下,磕磕绊绊地开口。
“那位贵客本是买了茶叶去孝敬上峰,谋求升迁,但,但收到的却是陈茶,那名贵客非但没办成事,还与上峰结了仇,他气不过,这才报了官。”
楚翊安一改方才的态度,开始维护何管事。
“官府可审出结果来了?若是尚未审出结果,如何就能断定此事是何管事所为?”
传话婆子摇头,“奴婢不知。”
楚翊安似是终于找到了些许底气,“此事光凭一人的一面之词,如何作数?何管事身上究竟干不干净,自有知府大人做出裁断,而不是由那所谓贵客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