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苒一脸无辜,“妹妹说得的确在理,可是,我与侯府之间,已经没有所谓情谊了呀,自然无需担心伤感情。”
陆映溪:……
“更何况,侯府欠我的银子也并非小数目,足有万两之多。妹妹品性高洁,视金钱如粪土,或许觉得万两银子没什么,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银子,但我品性庸俗,一心爱财,旁人欠了我万两银子不还,于我而言便宛若割肉般心疼,我实在做不到宽和大度,不予计较。”
陆映溪:!!!
一时之间,饶是陆映溪再八面玲珑,都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
万两之多的话,她或许,也没有那么品性高洁。
半晌,她干巴巴挤出一句话,“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此事乃京兆尹傅大人亲自审出的结果,侯府若觉得此事有异,自可到京兆府当堂对质。而今看来,侯府并无对质之意,反而开始筹措银子,这便说明他们对此结果并无异议。”
说完,她看向对面二人,“我说的可对?”
赵书宁和楚翊安都满脸难堪,这分明不是他们做的事,却要在这里接受侮辱,简直憋屈。
楚翊安双拳紧握,咬牙切齿,“若非受你威胁,我们何至于此?”
“我一弱女子,有什么能力威胁偌大的侯府?”
楚翊安质问,“书宁突然受了皇上冷落,难道不是你的功劳?我们若不从你,谁知道你之后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听到这样的罪名,陆知苒满头问号。
“你们可真有意思,难不成你们侯府所有人遇到点问题,就都得算在我的头上?真是不可理喻。”
赵书宁目光晦暗,“你使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自己心里清楚。”
陆知苒莫名觉得她这话带着股深深的恶意,眉头不禁蹙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翊安满脸鄙夷和嫌恶,“陆知苒,别把所有人当傻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话越发让陆知苒云里雾里,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定然没憋什么好屁。
“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