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庆大声叫道。

    “违法?在这里,老子就是法!”

    徐晖笑道:“我警告过你,乖乖的滚出新平县,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偏不听,还跑去上访,看来上次的苦你还没吃够。”

    说着,拿着电棍就朝着柳庆打了起来。

    柳庆被打的浑身是伤,痛的他不断哀嚎。

    “徐所长,我错了,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告你了,你放了我,我再也不告你了,我会离开新平县,再也不会来了。”

    柳庆哀嚎不已的求饶。

    “你看看,你早点这样,不就不用挨这顿打了吗?”

    徐晖将电棍朝旁边一丢,说道:“经过我们调查,你没有犯法,你可以走了。至于你身上的伤,是你不小心摔的,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柳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派出所。

    翌日,江一鸣到办公室等开酒店的老板,然而一上午过去了,江一鸣都没有等到人。

    正在此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鸣,你夏叔叔晕倒了,我们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

    江一鸣刚接通,话筒里就传来夏母焦急的声音。

    “我马上过来。”

    江一鸣挂断电话后,就打电话给丁力,让他把车开到楼下。

    “利锋,我准岳父晕倒了,我要去县医院一趟,你在办公室守着,倘若有人来找我,你让他在办公室等我。”

    说完,江一鸣就快步朝着楼下冲去。

    此时丁力已经把车子开到了楼下。

    等江一鸣上车,就快速朝着县人民医院赶去。

    政府大楼离县人民医院,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

    很快,江一鸣就到了医院,而夏父夏母还没到达。

    “江书记。”

    医院院长李恒晨带着数名科室主任来到医院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