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这个解释也说得通。

    真相到底是什么?

    容聆头一次感觉到前路一片茫茫,她找不到方向了。

    谈津墨靠近一步,弯腰凑近她耳边,“你如果想要挽回,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说完这句,他往后一退,转身就要走。

    容聆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孤注一掷地说出口,“谈先生想多了,我只是看到你行为怪异,关心一下而已。得知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至于挽回什么的,你想多了,因为我快要结婚了。”

    谈津墨猛地转身,和她平静双眸对视。

    容聆浅笑衍衍地望着他,“你失忆了,也许不记得了,我结婚的对象是前前夫,我们要复婚了,到时候谈先生有空,可以来喝杯喜酒。”

    说完,她的笑容又放大了一些,然后转身往外面走去。

    谈津墨漆黑双眸背着光,沉沉看着她离开的纤瘦背影,下一秒转身,和她背道而驰。

    傅汀尧看了一场戏,主角散去,他也立刻追上容聆,说出一句油腻腻的话,“女人,你在玩火。”

    容聆站在路边,深深吸一口气。

    她知道他指的什么,可当时她实在生气了,没过脑子就这么说出来了。

    说出来之后她又觉得不失为一个办法。

    沈西渡变相软禁她,谈津墨失忆的情况不明。

    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不破不立。

    如果谈津墨不是真失忆,他不会放任自己嫁给沈西渡。

    但如果是真失忆,她更不能让他置身险境,她必须要靠近他,提醒他,顺便恶心一下沈西渡。

    几分钟时间里,容聆已经坐下决定,她偏头朝傅汀尧笑,“无所谓。”

    傅汀尧一把勾住她的肩,将她带进怀里,“既然要嫁人,干嘛不考虑我,你喜欢吃回头草啊?”

    容聆淡淡地推开他,“你利用价值不够。”

    比其他,沈西渡更让谈津墨忌惮。

    但这些都是建立在他没有失忆的情况下。

    傅汀尧却被她这话“伤”到了,“你势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