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自然也就买了十一点的。

    到机场的时候九点还不到,容聆只拎了个随身的行李,所以也不需要托运,拿好登机牌就入关了。

    快到九点半的的时候,容聆说要去上洗手间,两个保镖也没有在意。

    毕竟他们在头等舱贵宾室,也很安全,两个保镖就在原位吃东西。

    容聆走近洗手间后,给傅汀尧打了一通电话,他接了。

    “你在哪?马上要截止登机了。”

    “我马上来,你把登机牌留在登机口。”

    “知道了。”

    打完电话,容聆又立刻从洗手间出来,她看到两个保镖正在选餐,便借着服务人员遮挡,立刻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出去。

    等登了机,容聆一口气才送下来。

    看到身边喝着香槟的男人,容聆撇了撇嘴,“你倒是会享受。”

    刚才她还怕自己甩不开两个保镖,他倒是悠哉。

    傅汀尧扯了扯唇,“那也是我也享受的资本,哪像你没苦硬吃。”

    容聆当然听得出他在内涵自己。

    用他的话讲,这些都是男人该操心的事,用得着她这个女人忙前忙后吗?

    容聆并不同意他这种观点,但她也没反驳。

    男人和女人思维不一样,有的时候没必要硬性地要说服对方,求同存异而已。

    她随他调侃,安静等待着飞机起飞。

    果然,十分钟后,沈西渡电话打了过来。

    看着屏幕上的号码,容聆还是接了。

    “你在哪?”沈西渡气急败坏的质问。

    容聆淡淡道,“我登机了啊。”

    “你登哪门子的机,十一点的飞机,现在还没到值机的时候?”

    “哦。”容聆依然是一副平静的语气,“我改签了,我不喜欢有保镖跟着。”

    那端沉默了两秒,沈西渡才用一种想要发火却极端克制的语气说,“容聆,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