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开始带着惩罚意味的吻渐渐失去节奏,容聆因为生疏呼吸渐渐失去节奏,濒临窒息。

    察觉到她呼吸困难,他才稍稍退出,改而贴她耳廓,细嫩颈侧。

    温度节节攀升,呼吸渐重。

    容聆被他撩得情动,身体软成一团,连思维都变混沌。

    他贴紧,声音在她耳侧,伴随着轻咬,低沉沙哑诱哄,“我们做真正夫妻,好不好?”

    她脑子无法思考,可心底有个声音在提醒她,答应了,那她可能无法再独善其身。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

    他重新覆上眼前唇瓣,松开她的手,转移阵地。

    眼看即将城墙失守,房门被敲响。

    容聆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连忙推开他,红着脸低头扣扣子。

    好事被打断,谈津墨面黑着下床,顾及身下异状,没开门,只走到门口问,“什么事?”

    是兰姨焦急声音,“小兔子不知跑哪里去,只只出去找,现在人不见。”

    容聆陡然失色,不顾发丝凌乱,连忙拉开房门,“什么时候不见的?”

    兰姨心急,没注意两人异常状态,只顾道,“我也不知,得查监控。”

    容聆等不及,跑下楼,喊索菲亚名字。

    兰姨追着她喊,“她出去找了,嘉辰在午睡。”

    谈津墨回书房调监控,发现只只追着兔子往东边去。

    那是老二的区域。

    他快步下楼,往谈曜则那栋别墅走。

    远远地就看见他带着只只往这边走。

    容聆这时跑过来也看到,提着的心也落了地。

    只只看到他们,高高兴兴跑过来,“妈妈,二伯帮我救小兔子,她掉进池塘里了。”

    容聆看着她怀中湿漉漉的兔子,连带着她衣服也弄湿,匆匆朝谈曜则道谢,“谢谢二哥,我先带只只回去。”

    谈曜则难得一次出现,是手里没拿烟的。

    他单身插袋,回了一句,“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