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马尔福念道:“斯泰曼法官,你愿意赦免我的父母,免去他们的牢狱之苦吗?”
阿思翠德点头,答:“是。马尔福先生,你愿意付出任何事,为了换取我的诺言吗?“
德拉科从不是蠢货,你可以说他是懦夫,墙头草,甚至是告密者,但他绝不是蠢人,他明白地意识到面前这位女人想要的并非是资源或是权力这样的事物,因为这些都对她太过唾手可得。她想要的东西很有可能就在自己身上,是因为自己是纯血统,她想私下进行报复?她想羞辱自己吗?还是说她真正的爱好其实是用黑魔法折磨他人?
金发男孩被自己的想象一惊,但他又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即使这真的发生了,这也是值得的。
他想起数年之前,在庄园的后花园,他的父亲第一次教他飞行,而他的母亲就在一边看着他。他小时候的魔力控制还算优秀,而飞行偏偏是短板,在一整天的教学后,他的扫帚甚至还没离开地。
夕阳快西下的时候,卢修斯已经麻木到面无表情了,而五岁的他因为担心惹怒父亲,在最后一次的尝试后没忍住放声大哭。他本以为严厉的父亲会训斥他,叫他马尔福家的小男子汉不能轻易掉眼泪,但父亲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沉默地搂过他,在母亲鼓励的眼神里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抱着他上了成年人的扫帚。
在傍晚阳光的照耀下,他靠着父亲的胸口,听到父亲好像憋了很久后才说:没关系的,你今天努力了,父亲为你骄傲。
那是他的第一段记忆,也是他有过最好的一天。
自己在马尔福家族多年的庇护下成长,他不能眼见他们被送进阿兹卡班而毫无动作。于是德拉科点了点头,试图不去想“任何事”背后的含义,说“我愿意”。
在一副画像的见证下,熊熊的烈火缠绕上了两人的双手,牢不可破咒完成了。
誓言完毕,德拉科陡然失力地跌在地上,而阿思翠德则稳稳站住,她打量着失态的马尔福,说:“既然任何事都可以,那我希望你愿意成为我的性玩具。”
德拉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在上学期间会被当成老好人的斯泰曼提出的要求,他能感受到血液在一股脑地涌向大脑,他一骨碌爬起身,双手握拳地逼近阿思翠德,丝毫没有贵族礼仪、不可置信地大声质问:“你疯了吗?!?”
多么居高临下!她甚至还用了“希望“和”愿意“,好像自己的意志会有什么意义一样!
她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羞辱一个马尔福…!这个念头一时冲破了德拉科的脑海,他满面通红,一半是愤怒,一半是从法官嘴里听到“性玩具”这个词的羞耻,他羞得一时想不到其他任何回应,只是愤愤地瞪着她。
德拉科比阿思翠德高出一截,盛怒逼近她之后几乎把打向她身上的光都遮住了,她饶有兴致地靠坐在办公桌上,暗自计算着德拉科和自己的距离:二十厘米。她默默想到:好像有点暧昧吧。她卷着金色的长发,试着跟他分析他为什么该答应,但说出口的话实则更像威胁:“你立下了牢不可破咒,如果你不愿意进行,非但你的父母无法得到自由,所有人都知道你试图贿赂法官,更关键的是:你会立刻去死。”
马尔福可疑地安静了,她仰着头,并无迟疑地迎上他的蓝眼睛,望着他退缩了,左右回避着眼神:“真的不进行下去吗?小马尔福先生,你可以迟疑的时间不多了。”
德拉科没法答应,他该怎么说:“好的,斯泰曼女士,很荣幸能让我成为您的性玩具,还请您多多指教?”太离谱了!他想逃离这个该死的对话,但是牢不可破咒已经立下了,他早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那我们不如从现在开始吧?”阿斯翠德把德拉科的满面通红、眼神飘忽读成了一种默认,她手指点了点德拉科的胸口将他推开,而对方同时像被触电了一般迅速后退,她耸耸肩,将批在肩头的魔法袍扔在地上,露出了内里的衣物。德拉科这才意识到她穿了件紧身的黑色套裙,胸口欲盖弥彰地露出一半的乳沟,胸部和屁股被布料勾勒得十分饱满,他条件反射地咽了咽口水,他还以为需要用这种办法要挟自己得到性爱的得是什么干瘪的老处女,而非这样的美人。
阿思翠德脱下了半裙,踢开中跟鞋走到办公桌后的椅前,在德拉科颤抖的注视里,缓慢地将黑色的内裤也脱去了,只留着上半身露出乳沟的紧身上衣。
而美人发话了, “跪下,好好舔我。”
德拉科并不习惯向任何人下跪。
这是可想而知的结果,可是今时不比往昔,他别无选择。
他缓缓地在阿斯翠德的办公椅前单膝跪下,吻了吻她光裸的膝盖。德拉科拉下阿斯翠德的内裤,黑色的蕾丝款勾勒出她仔细脱过毛的阴户。他几乎要怀疑这一切都是在她的某种扭曲计划中的一环,哪位女士上班的时候会穿着紧身套裙和还坠着钻石的蕾丝内裤?他咬着牙凑近了阿斯翠德的私处,缓慢地做着心理建设,没关系,只要做完这次,父亲和母亲就不会被送进阿兹卡班了…
反观阿斯翠德,她大腿张开,对德拉科的窘迫毫无意识,或许是她意识到后仍选择性的无视了。她还在看一份会计师早些时候送过来的马尔福大宅的估值表格,一边还摸了摸德拉科的一头金发,温和地叫他停止浪费时间,半个小时后她还有一场会议。
德拉科试探着吻了吻她的大腿根,从大腿一路轻吻到阴蒂上,他尝试着将他的手指插入到她未经润滑的小穴中,这是他熟悉的做爱方式,所有的前戏都会发展成插入。阿斯翠德表情停滞了一秒,她此时还太过干涩,任何插入只会让她觉得痛,她打掉德拉科的手指,稍微弯下身子单手掐住他的下巴,“我说的是舔,不是指奸。如果马尔福先生不愿拿出诚意,那交易完全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