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疯子，我有经验。”他说道。
念穆也乐了。
姜倪怎么说都是宋北玺的母亲，就算是对方先动手的，他们要还回去，肯定也要注意分寸。
“好了，你跟薇薇安先吃饭，吃过饭后是不是还要去上课？”慕少凌记得昨天她说的是得上课，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
“嗯，是的，下午还有两堂课，吃完饭我会去薇薇安那边休息一会儿。”念穆说道。
虽然学校给她安排了办公室办公桌，但她没打算过去。
因为办公室是跟其他老师共用的，她不想面对一堆老教授，省的休息时间也要被老教授们盘问。
毕竟年轻的老师很注重休息这些，对学术研究这些也不太看重。
但老教授就不一样了——
念穆就是今天早上去办公室打卡上班的那十多分钟，也被几个老教授围着询问。
他们询问的就是自己之前做的那些研究。
念穆头大，幸好马上要上课，她才有借口离开。
不然一直被这些老教授追着问各种原理，她会疯掉的。
“好，让成武送。”慕少凌说道。
“好，我知道啦。”念穆结束通话后，看见薇薇安正一脸姨母笑的看着自己。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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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