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妮点的饭菜很清淡，都是她这种身上有伤口适合吃的。
吃了几口饭菜，手机又响起。
念穆以为是李妮，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发现是阿贝普。
眼神一沉，她还是按下了接听电话。
“有事吗？”念穆的语气说不上好，更说不上尊重。
阿贝普轻笑一声，“原来你还没死啊？”
“是啊，死不了，要是你狠点，把刀插歪半寸，我就能死了。”念穆垂眸，知道他那时候是故意的。
不偏不倚，神经最多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致死。
“你这么想死吗？以后我会成全你的，但是现在，你不能死。”阿贝普打电话过来，就是要确定她没事。
昨天让她离开后，他没有派人跟着，因为知道念穆能熬得住。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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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