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慕老爷子对她的态度算不上热情，但也算温和。
与他相处了这么多年，她定是知道，对于不喜欢的人，慕老爷子只会板着一张脸，严肃得让对方心里生寒。
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没说其他？”慕少凌挑眉，这不是老人家的做事风格。
“没有。”念穆摇头。
“嗯，没事了。”慕少凌说道。
念穆听见他说没事了，便站了起来，道别着，“慕总，既然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你不是答应了孩子要给他们讲故事吗？”慕少凌没有抬眸，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他刚刚收到一份文件，是华尚国际那边发过来的。
念穆语塞，他怎么知道的？
“故事讲完了？”慕少凌又问道。
“没有，还有一部分。”念穆老实回答，像这种随时都会被拆穿的事情，她没想着要撒谎。
要是被发现跟拆穿，那更加尴尬。
“既然来了，就给他们说完吧，省的他们整天念叨着，要我给他们讲。”慕少凌打开文件后，才抬头看了念穆一眼，眼睛的深邃，如同大海的旋涡，能把她吸入其中，享受那里片宁静。
念穆点了点头，只木讷地说了一句，“好。”
“你的故事，是什么故事？”慕少凌又问道，他给孩子们说故事的那个晚上，他也听了，听过的故事情节跟主人公名字，他都记在了心里。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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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