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穆没有发表意见。
汤苏丝毫不觉得尴尬，本来就是自来熟的性子，就算别人不说话，她也能说上半天，看着对面菜盘子的饭菜，她说道：“念教授，您吃这么一点就够了？”
“够了。”念穆说道。
“哇，怪不得您的身材这么好。”汤苏感叹，念穆的身材好得让人羡慕，她看了一眼周围，公司成立初期，员工并不多，她低声问道：“念教授，我能问您一些关于公司的问题吗？”
“我知道的不多。”念穆喝完汤，擦了擦嘴巴，热汤在胃里滋养着，她感觉好多了。
“没关系，我就问问。”汤苏笑眯眯道：“公司技术部还会招助理吗？”
她的心思依旧在研究员助理上。
念穆抬眸，就算对方不说什么，她还是能够一眼看出这份心思。
“招聘的事情，是人事部说了算。”
汤苏笑了笑，并没有太介意，她说道：“我也知道是公司的人事部说了算，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想要争取争取，毕竟在技术部能学的东西比在其他部门的多。”
当初为了进入华生制药，她拼了命的准备入职面试，并且填写了服从公司调配，为的就是有天能进入技术部。
念穆听着她憧憬的话语，似乎对未来有着期待，她没有作声，吃了两口饭后，端着菜盘子站起来，“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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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