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漫微看着阮白变成这个模样，摇头道：“这不是我家的小白。”
护士对她这种反应见惯不怪，安慰道：“给她一点时间吧，她会恢复过来的。”
阮漫微摇头，看着眼前的人，她感觉不到亲昵。
并不是因为她疯了自己才会有这种感觉，而是她一直跟阮白相处，都会有种莫名的亲昵感，而面对着眼前的人，她感觉完全陌生。
她除了跟阮白有一样的脸外，以前的那些感觉荡然无存，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阮漫微摇头，走了出去。
慕少凌依旧站在走廊，她走过去，问道：“你确定这个是小白吗？”
“姑姑？”慕少凌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她给我的感觉不是小白，就像，一个挂着小白的脸的女人，但是她不是小白。”阮漫微说道。
慕少凌的心有些震撼，他也有这种感觉，从发现阮白到现在，一直都有这种感觉。
他以为是因为阮白疯了所以他才有这种感觉的，所以心里负罪感很重，内疚得很。
但是现在，阮漫微也有这种感觉。
“少凌，相信我，我是小白的姑姑，现在的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陌生人，你真的确定，这就是阮白吗？”她说道。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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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