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了吧，你今天也别上班了，坐在办公室只会更头疼。”念穆放下手中的洗漱用品，走到座机前面，“我点午餐，你要吃什么？”
“牛肉饭吧。”李妮的手不断敲着自己的头，试图让这个动作来缓解自己的难受。
“好。”念穆按下内线，点了两份牛肉饭，还替她点了一杯蜜糖水。
点完以后，她挂掉电话，“你先坐着缓缓，别急着坐起来，我去洗漱一下，洗完了我帮你按按。”
“好。”李妮点了点头。
念穆洗漱过后，走过来，替李妮按着头。
她细长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这么按着几下，李妮就感觉没那么辛苦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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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