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薇薇安回过头看向她。
“把自己心里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想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你就赢了。”念穆说道，知道她心里因为南宫肆的种种堵着千言万语，所以希望她都能说出来。
“好，我一定会的。”薇薇安深呼吸，像是上战场一样，与青雨离开。
念穆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悠悠叹了一口气，希望这次薇薇安与南宫肆的谈话，能够让薇薇安的心结彻底解开吧。
她垂眸，继续整理手头的文件。
薇薇安的事情，她跟慕少凌，只能帮助到这个地步，他们两人的事情，外人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做什么。m.book56.com
雷仲抱着一叠厚厚的文件走进来，“念教授，我想这些等会儿跟您的车直接送过去比较好。”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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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