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我女儿不在了……我女儿出生的那天,我因为难产昏迷了过去,醒来后却看到旁边躺着的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女宝宝……当时我都疯了,我一遍又一遍喊我的孩子,可是她却一直都闭着眼睛,始终不回应我,你知道我当时那种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的恐惧和绝望吗?”
说着,一滴眼泪从周卿的眼角流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到了阮白的手背上。
一股烫伤般的灼热,从阮白的手背一直蔓延到五脏六腑,烫的她整颗心脏都跟着周卿的眼泪而疼起来……
良久,阮白收回了给周卿递茶杯的手,说道:“阿姨,我……”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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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