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晚和于静秀站在角落,也不免被菜叶波及。
而陆清珩与秦北荒更是被砸了一身。
陆清珩紧咬着唇,悲愤不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从未如此狼狈过!
当初的怀丰百姓有多爱戴她,此刻就有多恨她。
陆清珩眼泪都快掉下来,她强忍着,“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秦北荒心急如焚地护着她,朝百姓大喊:“她也是被人欺骗了,她本意并没有想害人!”
“住手!别砸了!”
秦北荒极力呼喊,但收效甚微,没有人听他解释。
因为当年之事所有细节已在前一日传遍了大街小巷。
直到菜叶中夹杂着一块石头,砸破了秦北荒的头,顿时血流不止。
薛县令才立刻派人强行逼退百姓。
百姓的怒火无处发泄,有人大喊一声:“骗子不配我们为她立雕像,砸了它!”
“砸了它!”
人群哄闹着往西街去。
江凝晚也带着于静秀过去,来到了一处茶楼二楼,正好能看到底下的雕像。
年轻力壮的汉子扛着锄头和铁锤,狠狠几锤砸下去,雕像出现裂纹。
远远地,陆清珩看到那一幕,紧咬着下唇,强忍着眼泪。
“轰——”
一锤一镐的巨响之下,那英姿飒爽的雕像轰然倒塌。
“骗子!呸!”
雕像被砸了个稀巴烂,一地狼藉,被人吐了口唾沫。
那些受害人的亲人,只能冲着雕像发泄怒火,踩一脚,吐一口。
每一脚,却像是踩在陆清珩的身上。
陆清珩彻底崩溃,眼泪决堤,扭头跑走。
“清珩!”秦北荒一惊,快步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