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京都城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凌家祖宅被拆的时候你不管,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江凝晚语气冷冽。
纵使江秉德已经知晓她的脾气,但仍旧忍不住生气。
苦口婆心地劝告道:“你可知道陆家此番立下了多大的功劳?”
“短短几个月就拿下了苍陇,这在原本的计划里,推算最少要一年才能做到!”
“我知道你告了陆清珩一状,但你别以为陆家会因此倒下,你还是太年轻。”
“打仗顾全大局,有所牺牲在所难免,陆清珩即便真的拿美人去做交换,那也只是欺上瞒下之罪,不能抹去她的功劳。”
“更远远抵不上此次南征立下的大功。”
“你如今把陆清珩逼急了,将来吃亏的是你自己!”
“做人要留有余地!”
江凝晚轻嗤一声,“你怕陆家,我不怕。”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曾求你帮我,你却连不插手都做不到吗?”
“凌家祖宅是谁卖的,这一切都是谁害的?”
她眼神凌厉地看了江秉德一眼。
江秉德神情凝重,自知理亏,“事已至此,才更应该与陆家化干戈为玉帛,把地契从陆家手里买回来才是!”
“你就非要较这个劲吗!”
听见这话,江凝晚只觉得可笑,懒得与他多说一句话。
“江国公,若你怕得罪陆家,我们可以断绝父女关系,我所做之事我一人承担,绝不会牵连你国公府!”
此话一出,江秉德霎时又惊又怒。
“ 你说什么?”
她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不等江秉德发火,江凝晚直接下了马车。
不顾身后江秉德的呵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秉德坐在马车上怒意难消,岂有此理!她竟敢说出断绝关系这种话!
以为上了趟战场就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