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秉德已将骨灰放入马车,从后门准备出发时,忽然一阵腹痛。
只得先去趟茅厕。
“溪如,你等我一会。”
江溪如不安道:“爹,看天色似要下雨,姐姐恐怕要等生气了,不能让她对爹再生误解了。”
“不如我先出发,把东西给她送去。”
江秉德神情凝重,“但凝晚她对你……”
就怕江凝晚见到溪如会生气。
“没关系的爹,我也不想爹和姐姐因我而不和,凌家地契的事是我的错,我去给姐姐道歉,认打认罚!”
“姐姐若是气消了,或许就会跟爹和好了。”
那日江凝晚离开后,爹在书房里待了一天一.夜没出过房门,不吃不喝。
她从未见过爹这样。
第二天她悄悄进了书房,才看到了那张断亲书。
爹还是舍不得江凝晚的。
思及此,她手指便狠狠地掐入了掌心。
江秉德思索一二,点点头,“好吧,那你先出发。”
“我很快就来!”
“去了别跟你姐姐顶嘴,少说话。”
等此事了,再想办法挽回一下他们的关系。
周景轩他自有办法解决掉。
“好。”江溪如唇角微扬,抬步上了马车,那一瞬眼神顷刻变得阴冷无比。
马车缓慢前行,行至半路,阴沉沉的天空便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江宅门前,江凝晚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
淅淅沥沥的小雨更是让她心头烦躁,准备直接去国公府。
却在这时,见到国公府的马车穿过雨幕缓缓而来。
江凝晚撑着伞急切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