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遵旨。”
“奴,”时暖玉冷哼,“你可是南月高高在上的国师,就连父皇、母后都护着你。
百官朝臣弹劾我的奏折也都送到你手上,本殿可担不起你这声奴。”
青鹤心绪毫无波动,熟练的跪在地上请罪。
“奴惹殿下不快,请殿下责罚。”
时暖玉走到他跟前,伸手摩挲着男人光洁的下颌,迫使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瞧瞧这薄唇,特别是这唇珠。
好想吃一口好的,想她前世活了二十五年,有点闲钱就去看男模,至今还没有吃过好的。
也不知道以后这张小嘴会便宜谁?
时暖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
标准的职业假笑,这难道就是国师的职业素养。
“青鹤,到了今天你还是不肯从了本殿,若不是母后护着我岂会放过你。”
成功看到男人僵硬的嘴角,时暖玉眉眼弯弯染上得意的笑。
“空有其表,索然无味。”
她放开男人的下颌,从怀里掏出绣帕擦拭,将绣帕甩到青鹤的脸上。
手卷从青鹤脸上滑落至怀里。
“今夜无需你侍寝,不必等本殿。”
说完,时暖玉缓步出了书房,在空无一人之处疯狂的安抚自己怦怦乱跳的小心脏。
耶,当恶女真的是太爽了,又是成功作死的一天。
如果有相机,她一定要把今天的所作所为拍下来。
青鹤拾起怀中的手卷,细细打量手卷上的鸟雀图案。
无需侍寝几个字印刻在他脑中。
明明愤怒至极,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温和。
时暖玉。
时暖玉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