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彭纬已经去了两三次,李业才终于抵在深处,射出第一泡精液,彭纬迷迷糊糊的,心里多少有些怨恨这些性事,怎么每个人都那么有精力,真是不要命了。
李业拔出自己的阴茎,看着彭纬,他下面的穴被撑大,浓稠的精液流了出来,此刻李业对他的感觉到达了顶峰,他抓着彭纬的手,十指相扣,让他的手背朝向自己,深深印上自己的嘴唇,半敛着眼睛,哑着声音说:“做我的王妃吧,彭纬……我爱你。”
终于等到这句话,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喜悦,反正彭纬的眼中滑下泪水,连忙迎合他说:“殿下!我也是……我喜欢你,我爱你。”
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迫表明衷心,眼中满是真诚,李业笑了笑,低头去亲他,在那一刻彭纬的眼神却变成了怨毒。
就算兜兜转转回到最初,好歹也甩掉了那些讨厌的家伙,如果以后李业真的做了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总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一个人,只要他继续等,就可以等到他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硬热的东西重新顶在彭纬小腹,李业耳朵泛红,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握着自己的阴茎,再次进入那个销魂的地方。
……
彭纬去见了容清雪,不为什么,就是警告他自己已经完全勾搭上了李业,很快就要脱离苦海,他这个家伙不要再胡搅蛮缠,还想在李业面前保留最后一点颜面,最好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掉。
听到他说的话,本来因为李业的拜访而高兴的容清雪直接吐了一口血,他本来身体就弱,如今还在病榻,受了这种刺激,人也有些疯了,看着彭纬的眼神让彭纬害怕地后退几步。
彭纬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害怕惹祸上身,就想要离开,谁知道容清雪直接拿出枕头下面防身的短刀,阴狠地对彭纬笑了起来:“结束?凭什么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不可能一笔勾销,你痴心妄想,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你……你要做什么?”彭纬紧张地问他,害怕他手里锋利的刀下一刻就会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我这么做,你说李业会信你还是信我?”他笑容变得狰狞,下一刻,他闭上眼睛,短刀就从他眼间划过,太过于深的伤口流出大量的血液,让容清雪本来秀美的脸变得狼狈,如同痛到极致流淌出来的血泪。
“你疯了!”彭纬不敢置信,怎么有人会做到这一步!他说出去是容清雪自己割的,谁相信他,容清雪有什么理由要自毁双目,偏偏他来了之后就发生这种变故,加上之前容清雪的栽赃陷害,好像他本来就一直这么针对容清雪。
“我疯?是你太逼我了,我们就一直这样,不好吗?”在如此剧痛中容清雪仍然保持笑容,只是带上了血迹,让他更像一个阴湿的鬼。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疯子!伪装的极深的疯子!彭纬咬住自己的舌尖,让慌张先消下去,他瞪着容清雪,恨不得此刻真的就把他打一顿,丢在地上踩死踩烂!这个贱人,偏偏是现在!
容清雪手腕一振,那把刀就掉在了彭纬脚下,紧接着容清雪疯狂地笑了起来,又发出惨叫声吸引下人,彭纬撒腿就跑,尽管在容清雪的作为下,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容清雪否认和彭纬有关,但是欲语还休,一份被威胁的悲天悯人样,好像还担心影响彭纬的名声,又或者给自己的家族带来麻烦,张瑞安和李业也听说这件事,当初见容清雪是彭纬说那是五皇子好友,想要从他身上也去和李业示好,经过软磨硬泡才得来的这个机会。
张瑞安当然相信自己的伴侣不会做这种事,因为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但是听说容清雪性格淡薄,品行高洁,做这种事又有什么益处?他不知道几个人之间的龌龊,因此问了彭纬,彭纬此刻因为容清雪走的这步臭棋气的要命,听张瑞安问,也是害怕,直接委屈问他是不是他也不信自己。
“怎么可能,只是此事蹊跷,是否还有他人介入?”张瑞安安抚自己的伴侣,最近太子太师都跪在皇帝面前了,因为他之前也是现在陛下的老师,因此皇帝不能不管,但是施压彭纬又遭到张瑞安阻拦,他一拦,作为一家人的丞相和礼部尚书也不肯屈服,一边是长跪不起请求公道的自己的老师,一边是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忠臣,皇帝如今也没有办法。
彭纬也知道因为容清雪这个事闹的很大,急的都要跳脚,再听到张瑞安这么问,直接就炸毛,实际上就是心虚的表现,但是张瑞安为了安抚伴侣,只能起誓不再逼问他这件事,彭纬才算安静下来,但是在张家他已经更不受待见了,在他们眼里彭纬就是一个总带来麻烦的小人。
除了这个,另一个麻烦当然就是李业,两个人刚刚定情,容清雪就发生了这种事,让李业有些疑虑,之前对容清雪的感情早就消散,本就不深,遇到了彭纬才知道那是仰慕他的才华,而不是爱。
但是容清雪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他向来待人待物清淡入水,厌恶那些官场风气,加上从小身体虚弱,导致他为人也格外古怪孤僻,但是他的才情特别好,李业每次和他交谈,问他的问题他都有独特的见解,和别人的观点总是不同,李业因此最喜欢和他讲话。
彭纬本就心烦,在张家举步维艰,所有人都在向他施压,冷嘲热讽,只有张瑞安在的时候才会消停,因为知道张瑞安了多爱他,张瑞安的骨头又有多硬。
李业也来问,他当然也知道李业必定会来,就是因为知道是李业,容清雪明白自己以后肯定没有机会,才做出如此偏激的举动,就是想要最后下注,赌自己在李业心里的形象,还能力挽狂澜,把这件事弄黄。
彭纬心里烦得要死,已经接近崩溃,看到李业来,自然没什么好气,看他这个样子,李业反而态度温和,想要听他说前因后果,他不是不相信彭纬,而是真的太过于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