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秋雨正要去拉齐秋霜的衣角,听了这话也缩了回来,垂下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分家,分家好啊!
他们都知道没那么容易分家的,必须付出一点代价,却没想过是这种方式,还是污蔑齐秋霜的方式,想想,心里就非常的堵。
齐斯农张了张嘴,想说这事关齐秋霜的名声,跟分家一事不能扯在一起,但对上女儿乞求的眼神,他只能将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此事归此事,与分家是两回事,不能作一块谈。”齐太爷咳了声,说道,并不满意齐秋霜将两事归到一起说。
“这回酿酒这事,我还真是百口莫辩,没证据不说,大家都认定了我有罪,我很是不舒服。你们不是说我对酿酒过程很熟吗,我要是捣乱,你们一文钱也别想挣到!还会多此一举地只弄坏了几缸?”
“怎的,都认为我在狡辩是不是?呵,既然你们都认定了,那就把你们认为的解决法子说出来,这般拖拖拉拉的,也省得让人看了笑话!”反正她没那么在乎,他们最后的目的是什么?
齐秋霜此时才不管自己的语气有没有什么问题,对长辈没有尊敬,都这样被污蔑了,还能忍住才怪!
更让她不爽的是,酿酒的主事者齐二爷一句话都没有说,是他的错误不想承认还是说他被人说服了来设计自己?
不管事情的真想是如何,都让人很心寒!
(本章完)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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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