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梁澈钰也在谋划着,如何将属于他们的地位给弄回来,就算他不屑那个位置,但也容不得有冒牌货顶着他的脸和名头在外头胡闹。
不过目前的情况并不好转,因为赈灾款一下去,国库空虚,而北边今年第二季几乎绝收,于是没受多少影响的南方,就成了首要的剥削对象,赋税提升,顿时百姓们只觉得天塌了半边。
有些事情,不是反对就行的,即使再有怨言再害怕,也只能将赋税给交上去,同时北边又有不少人南下逃难,这治安越来越坏,人人自危,各种犯罪事件随处可见,官府都忙得脚不沾地了。
一木道长感觉自己差不多了,就跟梁澈钰谈话去,他一个人四处游历,见多识广,这一年多更是去过不少地方,又有本事在身,看问题的角度都跟人不一样。
“此时的环境变化,终究跟西南的那个古墓有关系,若是没被炸掉,也不会发展这般快而密集,如今怕又要持续不少年。”对于天下百姓的苦难,一木道长心有戚戚然,却也无可奈何,有的时候,就是无法改变,人力枉然。
梁澈钰皱着眉头,“这是无法改变的,但人是活的,总要做出相应的改变,而上位者的权力不可忽视,我们却是一定要夺回的,否则一切怕是越来越糟糕。”
梁澈钰并不掩饰自己的打算,不管是发生什么,跟当今太后假陛下假王爷对着干是必须的,否则以他们的自私政策,百姓们受的苦要更多时间更长。
(本章完)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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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