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人取来一把古琴,放在桌上,然后正襟危坐,摆出一副高人的姿态。
他轻轻拨动琴弦,一首悠扬的曲子便从指尖流淌而出。
琴声悠扬,如高山流水,又似金戈铁马,听得刘勉自己都有些飘飘然了。
他得意地瞥了一眼花月,却见她神色淡然,似乎并没有被他精妙的琴艺所打动。
一曲终了,刘勉故作潇洒地放下古琴,问道:
“姑娘觉得本官的琴艺如何?”
花月微微一笑,说道:
“太守大人的琴艺果然名不虚传,只是……”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卖关子,又道,“这曲子似乎有些悲凉,不太适合今日的场合。”
刘勉闻言,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强笑道:
“姑娘有所不知,这曲子名为《悲歌》,乃是表达对百姓疾苦的同情之意。”
花月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民女受教了。”她又对着杨越福了一福,说道:“王大人,民女告退。”
杨越点点头,说道:“小妾慢走。”
花月转身离去,刘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外,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杨越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这刘勉果然是个老色鬼,这才几个来回,就被花月迷得神魂颠倒。
他故意让花月先退下,就是为了吊一吊刘勉的胃口。
刘勉没了美人相伴,果然有些不痛快,他喝了一口酒,闷闷不乐地说道:
“王县令,你这小妾可真是个尤物啊!”
杨越赔笑道:“太守大人谬赞了,内人粗鄙之人,不敢当大人如此夸奖。”
刘勉摆了摆手,说道:
“王县令不必谦虚,你这小妾,比本官后院那些莺莺燕燕强多了!只可惜,她已经嫁为人妇了。”
杨越强忍着怒火,说道:“太守大人,下官还有一事相求。”
刘勉此刻正想着花月,哪里还有心思听杨越说话,他敷衍道:
“王县令有何事,但说无妨。”
杨越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