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指挥的？”谢云雨冷笑着说道：“精力这么旺盛，等下十五分钟没收拾完都出去给我跑圈儿去！”
陈悦：......
“你还真准备第一天就开罚啊？”
“不然呢？”谢云雨皱了皱眉说道：“所有班级都很安静，只有九班在吵闹。”
“要是咱们没到的话也就算了，你都来了还这样，这不就是欠收拾么？”
陈悦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其实她刚才确实很生气，但看着谢云雨好像比她生气多了，这么一对比之下，她这气也就消下去了。
两人前面坐着的王子夜转过头说道：“谢哥，过年咋样？”
“谢哥个鸡毛！”谢云雨指着王子夜的鼻子说道：“你个班长是吃干饭的？”
“班级这么吵你都不管管，你要死啊你？”
“等会儿要是没干完活儿，他们跑五圈，你就给我翻倍的跑！”
“啊？”王子夜一缩脖子：“谢哥，不带这样的，这不公平！”
“不公平个屁！”谢云雨冷声说道：“你看看他们都干嘛呢？”
“再看看你，你跟个大爷似的往这儿一堆堆。”
王子夜讪讪的笑了笑，小声的说道：“我这不是有事儿说嘛。”
“谢哥，秦毅......”
谢云雨闻言抬头看了看正在擦黑板的秦毅，低声问道：“都走了？”
“嗯......”王子夜有些沉默。
谢云雨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讲台拍了拍秦毅的肩膀。
“出去唠会儿？”
“成。”秦毅面色如常，只是少了些喜怒哀乐，似乎......有些麻木......
谢云雨抿抿嘴，带着秦毅一路走出教学楼上了车。
“抽一根儿？”
秦毅一愣：“谢哥，你不是不让我们在你面前抽烟的么？”
“现在不一样，我不是你老师，只是你朋友。”谢云雨笑了笑，将烟在秦毅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