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算你识相！
白朴接过卡片。
不过，并没有离开，而是盯着火炉上的烤红薯……
瞬间，烤红薯企鹅浑身毛发竖起。
用鳍肢捂住烤炉以遮挡白朴视线，一脸委屈：
“客人，这个真的不可以！如果收入和商品有误差，我……我我会没命的！”
卧槽，这些企鹅们的经商规矩还挺严格。
他只是想试试能不能白嫖点，看来，是没戏了！
白朴耸耸肩：
“我就看一眼，你激动什么啊……”
然后滚动轮椅，来到豆腐脑摊位前。
这次。
等不及白朴将纸板上【烤红薯】三个字改成【豆腐脑】，企鹅老板就非常识相地主动拿出企鹅卡片，递给白朴。
后面其他的摊位，纷纷有样学样。
原因很简单。
如果为了省一张纪念卡，被这个瘟神在门口放牌子，后面来的客人肯定会选择别的企鹅摊位！
最后结算时，只有被放牌子的企鹅老板业绩不行！
业绩不行就会失去老大的欢心，每个月业绩垫底的企鹅会被回炉重造，魂飞魄散……
而如果大家都给一张纪念卡。
大家业绩一样，就算因为纪念卡的事被老大知道，好歹法不责众……
三分钟后。
所有的摊位全部被白朴路过了一遍。
在企鹅老板们殷切激动的眼神中，白朴驾着轮椅，心满意足地朝终点的方向驶去。
“深红啊，这个瘟神终于走了！”
“开张开张，准备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