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6~9层清一色填写了琉璃的名字。
直到第五层，才能看到其他医生的名字。
而曹之安和石栋，仅在第二层的某几个病人名字后的括号中出现。
“你们都选完了是吧？”
白朴忍不住看向A4纸上仅有的几个空白括号。
“王娜娜、刘星、程三福……这几个患者怎么没人选？你们特意留给我的？”
“bro，你想屁吃呢？”
曹之安迫不及待道：
“作为曹操的第八十八代玄孙，我觉得很有必要和bro你科普下常识哈，毕竟你上班时间比我们都久，没空了解也正常。”
“好。”
白朴没有意见。
在套情报方面，他的打火机效果的确不如曹之安的沟子，甘拜下风。
看到白朴站在一旁虚心受教的模样，曹之安内心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咳了一声道：
“巨石疗养院里啊，护士们根据平均出院81天时间为标准，将病人分为三个等级。
第一级，从入院到出院，住院时间小于一个月，被称为优质病人。
第二级，住院时间在30~81天之间，为普通病人。
第三级，住院时间大于81天，叫做低质病人。
这低质病人之中，有些和粪坑里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顽固家伙，始终卡在第二层，甚至有人在第二层住了好几年都没有好转，平白拉低疗养院的出院率，这种病人被护士们私底下称作‘粪石’。
很不幸我的bro，那几个没人要的病人，就是我所说的‘粪石’型患者。
其中啊那个叫程三福的，已经在巨石疗养院住了五年，整整五年！病情一点都没有改善，属于长矛沾屎戳谁谁屎的那种……”
“哦。”
白朴眼睛在两人脸庞和饭菜之间游移：
“你们爱好挺特别，吃饭的时候喜欢聊这么重口味的话题？”
石栋：“……”
曹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