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声音冷冷响起:
“哼,你们这群无业游民,手里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吧?
想趁机白嫖我们的线索直说!”
说话之人戴着眼镜,身上还穿着白大褂,淡淡的腥臭味从其身上散发,大概是法医之类的职业。
白朴记得,昨晚报名字时,这个人叫徐明。
“都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这么自私?”中年妇女指责。
白大褂徐明当场回怼:
“我自私?好!
不就是公开而已。
大家按照封禁的能力由小到多,依次汇报自己的所有线索,你们无业游民先说。”
“我……”
中年妇女结巴了下,朝同样是无业游民的其他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其他人纷纷低头。
开玩笑。
就指望电线杆子上一个啥都没写的悬赏令,他们已经连续四天两眼一抹黑了。
与其说是被突然少了十个人吓到,倒不如说他们想借着这个机会蹭一蹭其他人的信息,毕竟昨晚那个叫如花的粉头发女人就这样让大家爆出了自己的名字。
“怎么?不说话了?”徐明骂道。
“最特么烦你们这些白嫖狗!”
白朴(嫖):……
算了。
某种层面上,他的确一直在白嫖花妹的线索。
朝最后排瞥了眼。
无脸男三条椅腿悬浮在空中,秀平衡杂技ing。
凹凸曼低着脑袋,半死不活的瘫在塑料椅里,似乎已经睡着。
在“氪金佬”和“白嫖党”的争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