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金涛走入府门之时,他笑了。
尚文进满目不屑,苍老的面孔之上洋溢着气愤,眼神哀怨充斥着无尽的不屑。
“太师怎么今日能有时间来草民这贫寒之处?您如今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切莫再说些什么提携,草民都配不上您这提携。”
“曾经那般赤诚的人,如今却是成了大秦最为嚣张跋扈的权臣,果真可笑至极。”
可笑至极?何为可笑?
曾经的尚文进将王金涛视如己出,更是一次次听信他的言语,而其中将自己女儿嫁给太子便是他的主意。
如今,想起来这些他便觉得可笑。
“老师言重了,弟子此番前来单纯是为了请您再度出山,代替弟子走一趟河东,不知您意下如何?”
河东?
尚文进一愣,下一秒便联想起庙堂上的问题,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
难不成,东林党再度让出了利益?
为的是什么,护着太子?
“草民不懂你的意思,这出山与否草民已经不在乎了,曾经告老归乡那是你逼着的,如今出山,又是你来请我,天理何在?”
幽幽的笑着,眼中充斥着不屑。
下一秒,一抹寒光闪烁,奴才却是拖着一个憨厚的青年跪在了尚文进面前。
手中匕首在月光映照之下精芒闪烁,更是抵着他的脖颈,杀气盎然。
“你放肆!”
尚文进见状面色大变,猛然一拍桌子朗声呵斥。
那是自己的儿子,他们竟然敢抓来威逼利诱?
真就是反了天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自己好歹在太师之位上坐了那么多年,手中还能没有一点资源了!?
王金涛想要用自己的儿子来逼迫自己就范,大不了就都别好过!
看着尚文进情绪激动,王金涛笑了。
连连摆手一脸歉意的盯着尚文进,搓着手满脸为难开口推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