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大的阻碍,还是那庙堂之上的太师!
如今只要能请尚文进出山,他当了那么多年太师,想必与王金涛的比拼也不会逊色多少。
更何况,尚文进自己可以信得过!
按照楚清秋心中所想,尚文进会点头答应。
果不其然,尚文进点头应了。
“可以,当太子爷今日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草民这心里就有准备了。”
说着,起身恭恭敬敬从怀中抽出一个包裹,看起来沉甸甸的,不知道装着多少东西。
见楚清秋疑惑,尚文进当即笑呵呵开口解释:
“太子爷切莫多想,这些都是这段时间草民对于如今局势的看法,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得亲自看过奏章才能知道各地的发展。”
似乎怕楚清秋不信,他还特地掰着指头一一开始举例
“不过,按照京都之中的风言风语以及日常物资上涨的程度,怕是各地都乱到了极致。”
“例如最简单的盐巴与粟米,这两个分别涨价了五成,也就代表着这两个产量已经是往年的七成八成。”
无任何参照,以最为简单的卖价推断,也属实有几分本事。
楚清秋赞叹一声,随手瞥了眼一侧尚永红,长吐出心中浊气嘱咐道:
“以后切莫再出去乱玩了,这样下去,谁也救不了你了,若不是今日锦衣卫察觉到了危险,早早给孤禀告的话,怕是此刻都要闹翻天了。”
言毕,一把手扯着尚文进,一本正经道:
“岳丈大人,孤今日也是将奏章全部带了回来,明日能否在庙堂之上口喷四方,就看您了!”
低声解释一通,尚文进仓皇连连点头,跟随楚清秋回到了太子府。
尚小诗已经等候多时,只因楚清秋离去之时的一句话。
“孤要去救你尚家,你切莫再被人利用了,满门抄斩之时,会因为你的愚蠢之举断送你父亲的唯一生路。”
那一句话宛若晴天霹雳一般直勾勾砸在了尚小诗的脑袋上,她无数次想要出去找个人问个明白。
到底尚家出了什么大事,为什么还会满门抄斩?
可,她被禁足,出寝殿都是个问题。
她身旁有的且唯一有的,只是那一小玉瓶的断肠毒。
她没有休息,用指甲盖藏了一点点的断肠毒,平静的坐在那里等待楚清秋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