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左左觉得他们奇怪，而且佟诗丽跟白宁轩之间似乎也有些晦暗不明的情绪。
到了办公室，言左左让佟诗丽跟她进去。坐定之后，她问，“诗丽，我跟你也共事很久了，不管我们最近有没有矛盾，我还是有话直说。”
“你说。”
“好，那我们先谈一下公事。合约的问题我看过了，这次成果不错，对我们繁花设计是个很大的机遇。既然事情是你搞定的，那以后跟波旁集团的联系就交给你了。”
佟诗丽皱了皱眉头：“我只是暂时接替，至于那边的事情还是……”
“就怎么定了，你也不用推脱。我最近很忙，加上雨桐出了车祸，虽然不严重，可还是要去医院照顾露西，这件事情只能有你负责。”
佟诗丽抿抿唇，一想到白宁轩，心里就怪怪的。可眼前是公事，她又不能推脱，最后说：“我知道了。”
言左左起身往咖啡机旁边走，打算煮两杯咖啡，就听见佟诗丽问，“总监的咖啡豆和白先生从一个地方买的？”包装都一样。
“这是白先生上次送我的。”言左左笑笑，“说起来，你应该喝过白先生煮的咖啡了，味道怎么样？”
“挺好的。”佟诗丽现在还能想到咖啡的丝滑香甜，很迷人。
言左左打开开关，靠在那边的吧台，“要不要跟我聊聊私事？”
佟诗丽一愣，脸上明显闪过一抹复杂。
“易凡希跟茱茜在一起了，这件事情你知道的，你有什么打算？”以前佟诗丽对易凡希的感情她是看在眼里的，还担心过他们在一起将来会有麻烦。可现在看来，这点不用她担心了，不过佟诗丽和白宁轩的立场似乎也没有好多少。
“我不懂总监的意思，他跟谁在一起都跟我没关系，我还是我。”佟诗丽垂眸，淡声说。
“这样最好。”明知道她口是心非，言左左还是挑挑眉说：“上次白先生送你过来，特意进来问了一些有关你的事情。”
“什么？”佟诗丽瞪大眼睛，像是很紧张。
“就是一些日常的爱好什么的，说起来，我还真是对你挺抱歉的。认识这么多年，我对你了解的真是太少了，还在白先生面前丢了人。”
也就是说，言左左几乎没告诉白宁轩什么内容？佟诗丽松了口气。
“诗丽，你对白先生是怎么想的？”
佟诗丽听见言左左的问话，原本淡漠的眸子蒙上一层灰，声音似乎更冷了，“他是客户而已。”
言左左煮好了咖啡，端一杯给她，“没有白先生煮的好喝，尝尝看。”
佟诗丽喝了一口，眼睛里似乎有什么闪过。不是没有白宁轩煮的好喝，而是两个味道几乎一样，难道说白宁轩也教言左左煮咖啡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闷痛。
看出佟诗丽的脸色变化，言左左道，“这是我贿赂他的秘书教我的，白先生不知道呢，味道怎么样？”
佟诗丽莫名松了口气，胸臆间也不再那么难受。她点头，“挺好的，几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