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闻蝉,又年轻,又是千里挑一的好相貌,放出去交际,都怕遭人惦记的美人。
这少年夫妻,同床共枕着,竟三个月没行那事了?
“是你不想,还是她不愿?”
“这……”这又说来话长。
檀颂与闻蝉有约定,等闻蝉年满二十再考虑孩子的事。
故而刚成婚那一阵,闻蝉隔三差五便要饮避子汤,却不知与那汤里哪味药材不对付,一剂汤药落肚,便要泛酸作呕,昏沉上两三天。
久而久之,两人便在那床笫之事上,都淡了。
檀颂有时也想,可再想到夫人饮汤受苦,也只能生生忍下,或寻个纾解的法子。
若非檀如意问起,他都有些习惯了,每日同床而眠,颇为安生。
“阿姐,我们只是太忙了,等我们安定一些,自然会上心要孩子的。”
檀如意却不这样想。
至多再过一两日,她便要回夫家去了,临走之前,可不得为弟弟改善此事。